她抬手推开眼前男人的胸膛,抿着嘴笑了笑,仿佛一瞬间心里积压的那些情绪就消散无踪了一般,道:“回头路有什么好走的,荆王殿下若是有心,不若祝我马到功成,一切顺利的好。”
纪浩禹耸耸肩:“我自然也是希望如此。”
两人相视一笑,便再不多言,各自下去准备。
这一夜京中注定了不会太平,纪千赫方面所有的消息渠道也都一并打开,他自己坐镇书房,从入夜时分开始就不曾离开一步。
庄随远等了皇宫方面最新的密报就紧赶着去给他传信,道:“王爷,宫里的消息出来了。”
“嗯!”纪千赫没有睁眼,单手撑着额头在想事情,闻言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皇上重病垂危,太易诊断,说是熬不到天亮了。”庄随远道,顿了一下,抬眸瞧着纪千赫的脸色才补充了一句道,“说是被摄政王妃的一句话给气的。”
“呵——”纪千赫由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愉悦的笑声,语气之中满满的都是赞许之意。
他睁开眼,坐直了身子靠在椅背上,脸上表情却是少有的轻松道:“那丫头的确是别具一格,还真是能叫本王大开眼界。”
庄随远见状,不禁奇怪:“王爷不好奇她说什么?”
“本王要的就只是结果,至于她到底说了什么——”纪千赫摇头,“不重要!”
庄随远见他没兴趣深究,于是也就不在这事儿上面继续纠缠,只就稍稍摆正了神色继续道:“肃王被皇上下令圈禁在了王府,荆王也没接手宫里的烂摊子,直接把事情给推了,这会儿已经出宫了。”
“那个丫头呢?”对于纪浩禹的所为,纪千赫没有丝毫意外,只就径自问道。
“马车也是出了宫门,往荆王府的方向去了。”庄随远道,“荆王并没有一并回府,而是往东城门咱们这个方向来了,再就是宫里先后出来几匹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