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也不可能被判她的。
彩鹊明明知道这个节骨眼上的事情有多凶险,又怎么会落下这样的把柄来给人攥住?
看来,她们是被人算计了。
白姨娘心里千头万绪,但她心思缜密,这种情况下也十分镇定,急忙屈膝跪下,面色惶惶然道,“婢妾冤枉,夫人,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萧氏不等她说完已经出声打断,很不能现在就将这个贱人抽筋扒皮,“彩鹊是你的丫头,你的意思是红姨娘冤枉了你?”
“夫人,我没有!”红姨娘急忙道,眼泪再度涌出来。
的确,相对而言,红姨娘的说辞更容易叫人取信。
而最重要的事,她的这份供词就是萧氏真正想要的。
其实打从当时对萧氏下手的时候白姨娘就知道事情或许会有暴露的一天,是以她赶紧的调整了情绪,焦急的扭头对彩鹊喝问道,“还不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婢——奴婢——”彩鹊更是惶惶不安,“奴婢只是送了醒酒汤过去,其他的——也不知道。”
之前彩鹊在白姨娘房里一直等到白姨娘出门回来才去了外间的榻上铺床睡了,半夜易永群回来,因为喝多了,闹出的动静不小,她就被惊醒了,然后里屋的白姨娘也醒了,两个人都睡的迷糊,彩鹊只听白姨娘迷迷糊糊的吩咐她去煮一碗醒酒汤给易永群送去,这便依言去了。
诚然那时候屋子里就只有主仆两个,彩鹊并不曾多想,这会儿事到临头仔细回忆起来,当时她自己睡的迷迷糊糊,那个声音——
极有可能不是白姨娘的!
思及此处,彩鹊顿时惊起一身的冷汗,伏在地上,不敢做声。
萧氏冷笑,转而对红姨娘道,“彩鹊用来盛醒酒汤的碗呢?”
“当时因为天色已晚,服侍侯爷服下醒酒汤,婢妾就随手把那碗放在了床边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