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横眉怒目的指着孙氏叱道:“皇上面前,岂由的你信口雌黄,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吗?都说了那两个奴才的证词不可信了,真儿她嫁入你们彭家七年,管制府上,侍候公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你心疼平阳侯的子嗣,也不要胡乱的扣帽子,本宫还在这里呢,岂能容你这般污蔑我易家的女儿?”
她这一番话色厉内荏,端足了架势。
若在往常,孙氏必定会考虑着给她三分颜面,但这一次终究是气的狠了,什么也顾不得,霍的扭头对上易明心的目光,嘶声道:“我污蔑你们易家的女儿?你怎么不问问你们易家的女儿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事?本来家丑不可外扬,我也想顾及着亲家你们的面子,但你们易家也的确是欺人太甚了!”
她说着就越发的咬牙切齿,指着易明真,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嫁到我们彭家七年,我们全府上下几时薄待了她?可是她呢?她自己生不出孩子也便罢了,娘娘你怎么也不问问,这七年间,她在修儿的后院作威作福,害死了我们彭家多少的子嗣?之前我一直忍着不说,还指望着她终有一日会良心发现,有所收敛,可是谁曾想到,她非但不知悔改,这一回竟然更是变本加厉,不但容不下妾室的孩子,还胆大包天,要把这罪名强加到昌珉公主身上去,简直丧心病狂!”
这事儿的确是易明真会做的。
“平阳侯无子,许是你们府上的风水问题,怎么就要怪到真儿的头上来了,当真是笑话!”可是这样的场合之下,易明心也只能矢口否认,一味的袒护了,说着,她便话锋一转,对易明真使了个眼色,“真儿你说,可有这么回事?”
“没有,我没有啊!”易明真急忙摇头,满眼哀求之色的重新爬过去试着去拽孙氏的袖子,哀哀恳求:“母亲,我知道你对八妹妹这一胎看的重,这几个月来我是如何待她的你也看见了,我怎么会加害侯爷的孩子?您消消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