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的家务事,故而他的言辞也颇为隐晦,说着就垂眸佯装喝茶掩饰。
易永群找到台阶,便不急着发落萧氏,也跟着坐回椅子上。
李氏去了偏厅,不一会儿就拿了金疮药急匆匆的出来,一边道,“这一时半会儿,也实在寻不到什么好药,这也只能先将就——”
话到一半,看见这厅中突然沉寂下来的气氛,她的话茬也跟着瞬时打住,僵硬的止了步子。
萧氏受了三十个板子,已然是个不小的教训。
眼见着这场戏唱到这里已经差不多,明乐这才慢条斯理的抬眸看向易永群,皱着眉头道,“二叔,人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今天是婶娘她一时想差了做错了事,您这三十个板子已经算是惩戒,难道还真要把她送去过堂不成?”
李氏心头一跳,却是万没有想到易明乐会站出来替萧氏求情。
这分明就是个棒打落水狗的好时机,这个丫头到底是什么意思?万一让萧氏缓过这口气来——
李氏有些慌乱,竭力保持镇定之余,握着手中瓷瓶的手指都隐隐有些泛白。
易永群同样狐疑了一瞬,不过他倒是从没把这个看上去不起眼的侄女看在眼里,略略一想就觉得她终究是个孩子心性,可能是不忍看这血腥的场面。
这样一个现成的台阶摆在眼前,他心里一松,面上却依旧是一副怒容,冷哼道,“那个贱人也太有恃无恐了,若是不将她送官究办,我如何能给母亲一个交代?”
言辞之间却顾着老夫人,而全然忘了萧氏之前的供词是针对明乐的成分居多。
这一家人,从来就没把自己这一房的人当人,明乐早就习以为常。
“既然是为着祖母着想,叔父就更应该饶了婶娘这一次了。”不甚在意的微微一笑,明乐面有忧色的回头看了看后面老夫人卧房的方向,道,“祖母现下病着,家里万万见不得血腥的,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