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事,万不能有什么闪失的。这也是事关咱们武安侯府的颜面问题,母亲,儿媳人微言轻,侯爷又不得皇上的喜欢,回头若是会有什么变故,儿媳和真儿就只能指望着您为我们做主了。”
萧氏虽然处事作风强悍,但也是能屈能伸的主儿,说着已经逼出眼泪,作势抽了帕子去擦。
即使现在易明真在平阳侯府再不得孙氏和彭修的待见,但至少这堂堂正室夫人的名分是在的,必须死死的抓住。
她拿了武安侯府的名声来给老夫人施压,老夫人虽然依旧沉着脸,眼神却已有些动容。
“二嫂,你这话说的可就严重了,事情哪有那么糟的?”李氏上前去劝,“平阳侯到底是有妻室的人,哪儿能呢?而且万事也得等宫里有了消息再说,现在您这心担的,是不是为时过早了?”
萧氏也知道,她此时就来说这些不妥当。
可奈何老夫人如今不待见她,有什么话必得要说在前头才能以防万一。
老夫人提心吊胆大半天,心里一直就不痛快,这会被两人唠唠叨叨的听的心烦。
“还有完没完了?平白无故这般哭哭啼啼的是要做什么?”老夫人一拍桌子,怒声呵道。
“母亲!”萧氏和李氏一惊,急忙跪下去请罪。
易明真心里本来不服,但见萧氏都服了低了,也不好再强辩,急忙也跟着跪下去。
老夫人坐在那里,表情冰冷的俯视几人留给她的头顶,字字铿然道,“正好你们两房的人都在,我就把话放在这,今天这件事不管是谁对谁错,是天灾还是**,为了侯府的声誉,一切都由我替你们担着,可是有句丑话我也要先说在前头,你们一个两个的都给我听好了,我是老了,很多事宁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懒得折腾了。平时你们背地里愿意怎么扇阴风点鬼火的我都由着你们,但这座武安侯府,是易家先祖几代人的心血承袭下来的祖业,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