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这是他和曲葭月的事,自不能把官语白给扯进来。
这一次,面对周柔嘉,萧栾说得比前两次还要艰难、羞愧。
“事情就是这样……”萧栾面露愧色地站起身来,郑重其事地作了个长揖,不敢看周柔嘉,“总之,都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
最后,他急忙又补充道:“还有,和离的事,是我太冲动了。”
虽然把事情都交代了,但是萧栾却无法松一口气,有些提心吊胆地等着周柔嘉的宣判。
周柔嘉看着萧栾神色间凝重了几分,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须臾,周柔嘉方才缓缓问道:“那二爷之前说要与我和离,可是想要迎娶那曲姑娘进门?”
“不,不……”萧栾自是连连摆摆手,想了想后,斟酌着用词道,“我怎么会错上加错!”
周柔嘉又问:“二爷,那我们不和离了?”
萧栾拼命地点头,之后又不放心地补了一句:“我跟曲姑娘也不会再有半点干系。”
两人四目相对,静默片刻后,周柔嘉捏了捏帕子,似有几分犹豫,但还是正色道:“二爷,我娘家是什么样的情况,你也知道……我父亲兼祧两房,我娘这一辈子都直不起腰来。”说着,她言语间就透出了浓浓的苦涩来,神色黯然。
萧栾有些手足无措,他也知道岳父多年来都是偏心二房,以致周柔嘉和岳母在周府没少受委屈。
周柔嘉继续说着:“自从我嫁给二爷后,二爷一直对我很好,我在王府过得很好,很快乐。”她仰起小脸看着萧栾,闪着水光的眼睛有些发红,眼神坚定,却又隐约透着一丝柔弱。
她觉得自己对她很好吗?萧栾一时有些自豪,有些感动,又有些心虚。
他一直觉得他对周柔嘉顶多算相敬如宾,怎么也没到“很好”的地步。不得不说,大哥虽然对自己这二弟还有侄儿煜哥儿都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