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也唯有谢一峰这一个而已!
从那时,官语白就知道谋害母亲的叛徒十有八九是谢一峰!
然而,杀了谢一峰容易,他却必须静待时机撬开谢一峰的嘴……
所以这一次,谢一峰受西夜王高弥曷之命作势来投靠自己时,官语白没有立刻拿下他、逼问他,因为他知道,谢一峰既然握有这个筹码,只要他一天不说,自己就不可能杀了他。
为了保命,谢一峰决不会说。
所以,官语白只能慢慢地等待着,一步步地推进,让谢一峰“主动”带他去找母亲的尸骨……
这件事总算是办成了!
看着官语白眉目舒展的样子,司凛心里也是长舒一口气。
语白的艰辛与隐忍,他和小四他们都看在眼里。这些年来,语白他马不停蹄,他不敢停下,他不敢病……似乎就怕自己一旦停下,就从此再也起不来了……
他们知道他的心结,为他心疼,可又庆幸他还有一个心结,唯有这样,他才有活下去的力量,他们更担心的是,一旦了结了所有的心愿,那还有什么可以支持他继续走下去……
“语白……”司凛忽然挑眉笑了,“你现在应该不算在行军打仗吧?我瞧着今晚月色不错,我们当小酌一杯!”
此刻,正是傍晚,夕阳还未完全落下,天空中昏黄一片,哪里有什么月色。
官语白不由失笑,道:“今日万里无云,等天黑了,想必是月明星稀,当对月小酌。”
司凛直接从窗户出了屋子,饶有兴致地说道:“小白,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寻些酒来……”
司凛这一走,直到天黑了才回来。
“语白,”司凛又是从窗口回来了,一边推窗,一边抱怨道,“这西夜的马奶酒腥得很,与我们中原好酒相比,那可真是差远了!”
他拿着两个酒囊回来了,其中一个丢给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