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危急,飞霞山的一切事宜,本将军自然有权过问!”
韩淮君说话的同时,身旁那一排整齐地伫立在城墙上的士兵们都是抬头挺胸,目露敬意地看着他。
“你……”韩凌赋狠狠地瞪着韩淮君,没想到这区区齐王庶子竟然敢如此对自己堂堂皇子出言不逊!
两人之间火花四射,剑拔弩张。
韩淮君、韩凌赋率领大军来飞霞山已经有半个多月了,大军在八月中旬刚抵达时,正好遇到集合了五万援兵的西夜大军猛攻,彼时飞霞山还余兵力不到五万,死伤不计其数,在八万西夜大军的合力攻击下差点就守不住飞霞山……幸亏韩凌君的三万援军及时赶到,立刻调兵遣将,幸而飞霞山又易守难攻,才力挽狂澜,经历两天一夜不眠不休的苦战后,敌军力有不逮,暂时退去……
那次打退了敌军后,韩淮君迅速整顿兵力,调整防御,镇守飞霞山的西疆军亦因为援军的到来士气大正,接近八万的大裕军又接连与西夜大军打了几仗后,折损了数千人,才勉强保住了飞霞山,剩余七万多的西夜军则退到了十几里外,驻扎成营。
西疆军不敢懈怠,知道西夜大军正在蓄势待发,谁也不知道下一次袭击何时会来临,整个飞霞山关口都是风声鹤唳……
谁想,这战局才堪堪平息了两日,恭郡王韩凌赋就命人给西夜送和书,使者出城时,立刻被韩淮君下令截了下来。
韩凌赋一得了消息,就火速赶了过来,与韩淮君对质。
韩凌赋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翻身从马上下来。他大步朝城墙走去,步履间盔甲碰撞,发出金属碰撞的砰砰声,却让他渐渐冷静了下来。
他目标明确地走到韩淮君跟前,两个年轻人相距不到一丈,四目直视。
“好一个‘将在外,君命尚且不受’!”韩凌赋目光微冷,讽刺地笑了,“韩将军,你不要忘了,父皇命本王和将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