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有力地质问道:“乔申宇,你是如何破阵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你陷害队友,试问将来上了战场,还有何人敢把自己的后背交给你?!”
刚才,士兵早就把考核中发生的细节一一禀告,乔申宇是陷害了自己盟友张副屯长才险险地得以破阵,张副屯长还因此扭伤了左臂。
“可是……”乔申宇还想狡辩,明明是官语白之前说只有一个名额,为什么他不可以除掉他的竞争对手!
萧奕懒得与他多说,何必与一个小人论长短,直接下令道:“来人,乔申宇心术不正,陷害同僚,现撤其军职,即刻赶回骆越城,永不录用!”
最后四个字掷地有声地回荡着,听得众人皆是心中一凛,与此同时,也都心如明镜了。
细思起来,其实安逸侯这个考核的背后透着深意,哪怕是最精简版的“天门阵”,以他们的个人之力也是无法单独破阵的。
所谓的“一个名额”和“天门阵”都不过是障眼法罢了,安逸侯真正要考验的是合作和信任。
所幸,他们都维持住了为将者的底线,齐心协力破阵而出,所以才渡过了这次的考验,给他们自己迎来了真正的机会。
还想要叫嚣、想要以镇南王和乔大夫人压萧奕的乔申宇很快就被士兵们捂上嘴,粗鲁地拖了下去。
傅云鹤看着喜形于色的四人,挤眉弄眼地起哄道:“小凡子,小熙子,阿广,平遥,看来你们这是要升官了,请客!赶紧请客!不请客谁也不许走!”
“那有什么问题!走,我请客,我们现在就吃饭去!”于修凡大臂一挥,豪迈地说道。
话音刚落,却听常怀熙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你还有银子请客吗?”
闻言,于修凡顿时身子一僵。他来这里前确实是带了些银子,不多不少,也就是几十两银子。但是他花钱是个没把门的,这数月下来,已经掏空了腰包,只靠着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