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昕面色一正,加快脚步上前,恭敬地给三人作揖行礼,道:“见过诚郡王、顺郡王、恭郡王!”
“南宫二公子免礼。”大皇子韩凌朝,也就是如今诚郡王,随意地抬了抬手,态度很是亲和,“这一次是多亏南宫家及时献药,否则本王真担心五皇弟……”说着,他幽幽叹息了一声,眉宇紧锁,看来很为韩凌樊感到担忧。
韩凌观含笑道:“大皇兄,也是五皇弟吉人自有天相!”
“五皇弟既然度过这一关,自然就否极泰来了。”韩凌赋接着道,态度比两位皇兄多了一丝真诚。毕竟这次韩凌樊是因为从祭天坛上摔下才导致重病不起,而祈雨一事,却与韩凌赋脱不开关系……
若是韩凌樊真的为此有个万一,韩凌赋真担心自己非但不能赢回父皇的信任,还会引来帝后的迁怒,那自己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且不说过去如何,但这一次,韩凌赋比任何人都要希望韩凌樊平安无事。
南宫昕早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痴傻的少年,在宫中进出了大半年,他见了许多,听了许多,也有了许多体会,自然也不会把这三位郡王的话当真,只是客套地应对了一番,就主动告辞了。
出了凤鸾宫后,就见那金色的初日已经在东边的天空升起,灿烂的阳光直射进南宫昕疲惫的双眼中,他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在一个小内侍的引领下出了宫。
等南宫昕回到南宫府时已经是辰时过半了,他一面派人去给傅云雁传口讯,一面先去了外书房。
今日皇帝没有上朝,南宫秦也因而早早就回了府,与南宫穆一起静等着南宫昕回来。
听南宫昕说了宫中的情形后,南宫秦点点头,让他先回去休息。
南宫昕退出了外书房,给林氏请了安后,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傅云雁知道他彻夜未眠,早就命下人给他准备好了沐浴用的热水和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