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时会去外房的书房,打开舆图,暗暗想着萧奕正到哪儿了……
而与安宁的镇南王府不同,王都之中总有波澜。
皇帝自应兰行宫回来后,每日都会把五皇子宣入御书房观政,偶尔也会把一些简单的折子交给他来批阅,时不时的指点一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除了还没有那个名份外,皇帝已经将五皇子视为储君在培养了。而五皇子也争气,在朝中风评极佳,也总是大得皇帝的赞赏。
原本那些想得那从龙之功,已经站了队的朝臣们也开始暗暗思量着自己的决定是不是正确。
就连三位成年的皇子也都是一副安份守己的样子,毫不引人注目。但也不知道皇帝是不是为了安五皇子的心,对这三位皇子的态度皆都十分冷淡。为此,朝臣们纷纷揣测。恐怕王都之中,也只有官语白才知道,因着“悬而未决”的太后中毒一事,皇帝对这三个儿子都存了几分戒心。
朝中局势还算稳定,就连与百越的和谈也在步步推进。
自打萧奕被派遣出王都后,和谈便全权由官语白负责。官语白虽不像萧奕那般强势和蛮横,一副温润公子的模样,但每次谈判结束,从里面走出来的百越使臣们却都一个个面色苍白,目光呆滞。
皇帝对于和谈的进展非常满意,时不时的就寻各种由头大赏安逸侯府。
如此这般,时间渐渐到了十月中。
一如往常的,每旬的第一日,南宫玥都会递牌子去宫里请安。
先去了太后的长乐宫,陪着太后闲聊了一会儿后,便又去了凤鸾宫。
雪琴领着南宫玥往凤鸾宫的东暖间走去,才刚挑起门帘,就听到皇后的怒斥从里面传来:“这个齐王妃,真是不知所谓!”
齐王妃又怎么了?南宫玥微挑眉头,随着雪琴步入东暖阁。
皇后坐在紫檀木罗汉床上,面露愠色地说道:“给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