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更为嚣张道:“大裕皇帝,现在本将军给你一个时辰,你尽可以‘慎重’考虑!”他故意在“慎重”二字上加重音量,跟着扯着嗓子喊道,“还不给本将军搬把椅子过来做!”
殿中的小内侍小心地看了一眼皇帝,忙搬了把太师椅进殿。
契苾沙门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坐了下来,很显然,他是想尽快逼皇帝做出选择!
皇帝虽然表面还算镇定,但事实上已经心乱如麻,这一个时辰说短不短,也绝对是说长不长,本来皇帝和几个重臣是打算和契苾沙门先打打太极,就像之前的和谈一样,先一来一回地拖上些时间,没想到这个契苾沙门完全不按理出牌,竟然直接就把刀架在了皇帝的脖子上!
要么和,要么战!
皇帝的背上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而这金銮殿上的气氛也越来越凝重,那些文武百官也已经是冷汗涔涔,却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
这个时候,谁第一个说话,若是被契苾沙门抓住了话柄,令和谈一边倒,那岂不是成了大裕的千苦罪人?弄不好甚至……
见状,契苾沙门心中得意洋洋,趾高气昂地说道:“大裕皇帝,你到底想好了没?你还真是优……”
就在这时,越泽自武官中走出,他本是西山军营总兵,因着上次的救驾之功,被调入王都任五军都督府左都督,就见他对着契苾沙门抱拳道:“契苾将军,西夜莫不是真以为可以与我大裕一战?当日在长公主殿下的芳筵会上,契苾将军可是惨败于还未及金钗之年的摇光郡主手中。”
那一次的沙盘战败,简直就是契苾人生中最大的耻辱,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声音又沉了几分说道:“看来,大裕皇帝是真的想要开战不可了?”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眸光一亮,在越泽提到芳筵会的沙盘之战时,一个人名瞬间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官语白!官家军镇守西境几十年,若论对西戎的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