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昕惊喜地叫道:“这鱼真好看!”
傅云雁大方地说道:“你要喜欢,我让祖母送几条给你!”
南宫昕的眼睛如璀璨的星光般明亮,问道:“可以吗?”
“当然。”傅云雁毫不犹豫地说道,“上次你送了我莲花灯,这是还礼,祖母一定会答应的。”
南宫昕开心极了,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两人说说笑笑地喂了一会儿鱼,就在要离开云澜亭的时候,南宫昕忽然注意到在云澜亭的石桌上,正铺着一幅画。两人好奇地走了过去,细细端详着。
那画上的是一众衣裳褴褛的流民,他们相互搀扶着往前走,一个个全都眼神麻木,看不到希望。道路两边杂草丛生,有三个骨瘦如柴之人正把一个更加瘦小的孩子拖入锅中,而在距离他们不远,是一个奄奄一息的母亲,她的手正伸向那个孩子……在地平线的尽头,则是残阳低垂,似乎意味着没有希望的未来。
“画的真好……”傅云雁不由地说道,“光是看着就让人觉着很悲伤。”
“你别难过了。”南宫昕安慰着说道,“不如,我来改一下吧!”
“阿昕,你还会改画?”
“是啊!”南宫昕点点头,自信地说道,“妹妹说我改得可好了!”
他说着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心里便有了主意,向傅云雁问道:“六娘,你可有朱砂?”
“没有。”傅云雁摇了摇头,随即,她眼睛一亮,从荷包里取出了一小罐唇脂,说道,“这个行吗?”
南宫昕打开看了看,忙不迭说道:“可以!”
他用小指从小罐中沾出了一些唇脂,在那残阳上抹了两三下,并说道:“改完了!”
“那么快?”傅云雁忙凑过头去看。
残阳在多了几抹红色后,在黑白背景的映衬下,变得有如朝阳一般耀眼夺目,而整幅画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