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道:“三姑娘,是大夫人指使奴婢干的。今日三姑娘风头太盛,盖过了大姑娘,大夫人便指使奴婢给三姑娘下迷药,教三姑娘明日起晚了,好让方先生不喜。奴婢可绝不敢毒害主子啊。”说着,她自己给自己掌起嘴来,“都怪奴婢贪财!”她倒也狠得下心,三两下就把自己的双颊打得红肿起来。
意萱说得有理有据,合情合理,南宫玥心里已经信了,却故意做出质疑的表情,打算给意萱一个下马威!
“噢?是吗?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万一你是包庇背后那人,故意嫁祸大夫人的呢?”南宫玥把玩着手指,眼中却有利芒闪过。
“奴婢说得都是真的。”意萱立刻抬起头来看向南宫玥,“奴婢愿意与大夫人对质。”
南宫玥当然知道就算与大夫人对质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大夫人肯定不会承认,更何况,如果为了这件事和赵氏彻底挑开,实属得不偿失。
她玩味地看着意萱,叹息道:“意萱,可惜你还做不得这个主……”她转头对身旁的安娘道,“安娘,想办法将于宝柱家的唤来。”于宝柱家的是府里的二管家于宝柱的媳妇,也就是意萱的亲娘。她原先是苏氏的贴身丫鬟,名为鹂娘,只是这嫁了人后,也只能被唤作一声于宝柱家的。
怔了怔,安娘才匆匆出去,待再来时,她身后多了一个娟秀利索的青衣妇人,而意萱已跪得双腿发麻。
一进来便见到女儿被罚跪在堂下且双颊红肿,于宝柱家的心中既是心疼又是不悦,她规矩地行了个礼,跟着客气地问道:“三姑娘,不知奴婢这愚钝的女儿又犯了什么错?奴婢在这里先给她赔个不是。”她明显比意萱会做人多了,一句话就先把错误揽到身上。表面看着规矩,却是句句带刺。
轻抚了抚腕间的纹金白玉镯,南宫玥这才慢悠悠地抬眼看向于宝柱家的,姿态慵懒,道:“于宝柱家的,我叫你来是想跟你说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