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露出了一个异常疑惑的表情,对于杜尘说的事情,张飞可是沒有丝毫的印象,但是以杜尘的表情看,他确实是认识自己,而且关系还非比寻常,不过张飞依旧是沒有任何印象。
张飞努力的回想,就是想想出任何有关自己身世的事情,虽然他自己有可能会头疼。但是他就是不想放弃任何机会,他要回想起,自己到底是什么人。
与自己预料的一点都不差,随着自己越发努力的去想事情,张飞觉得自己的头颅越加的疼痛起來,而这样的剧痛显然沒有因为自己不想而停下,张飞只觉得自己的头痛越发的难以忍受。
杜尘明显看出张飞的异状,看着已经有些支撑不住的张飞。杜尘急忙将华佗叫來。
听到杜尘的呼唤,华佗急忙赶了过來。看到抱着脑袋痛苦不已的张飞,华佗急忙上前为张飞把脉,华佗的表情很是凝重,他急忙对身旁的徒弟吩咐了几句,然后就见徒弟跑了出去。
沒一会华佗的徒弟又跑了进來,不过这次他手中多了一个瓷瓶。徒弟來到华佗身边,他打开瓷瓶的塞子,然后由瓷瓶中倒出了一粒药丸,然后塞进了张飞的口中。
吃过了药丸,张飞那痛苦的表情明显好了一些。不过看着张飞额头上斗大的汗珠,显然他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不过杜尘对华佗手中的药丸可是十分的好奇,华佗手中的到底是什么药,居然如此见效,这么短的时间便让张飞好了不少。
“好了,先让张将军去休息吧。”华佗看了看张飞说道,以张飞现在的情况,断然不适合杜尘再继续问下去,还是等张飞再好一些以后,再让杜尘继续吧。
送走了张飞,杜尘叫住了华佗,他來到华佗的身边,然后开口问道:“神医,刚刚给张将军吃的是什么药,居然如此见效,张将军吃药还沒多久,便顿时好了不少。”
华佗摇了摇头,他自然知道杜尘在打什么主意,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