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无泪,此时的他都有心钻火坑了,因为这样的情况太难熬了。曹操给他巨大的压力,而且一朝丞相绝对不会说假话,他想杀自己,绝对比捏死一直蚂蚁都简单。不过眼前的这个东西实在是让自己头疼,他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下手。
杜尘站一旁看了一会,看出来监工脸上隐匿这一丝困惑与惊恐,瞬间便明白了监工为何这样。随后,杜尘开口说道:“你是不是看不懂这张草图?”
此话一处,监工感动的差点眼泪飙出,监工眼含热泪的朝着杜尘看去,然后狠狠的点了点头。此时的他好似将杜尘当作神明,在自己最为害怕,最为无助的时候,杜尘就好似明灯一般,将自己前行的道路照的十分的透亮。于此同时,他越对画图纸的人怨恨到了极点,如果不是这张破草图,自己也不会变成如此模样。
杜尘看着差点都快哭的监工,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随后,杜尘开口说道:“不过你要记得,你手中之物绝对是机密之物,如果你将此物的锻造方法流传出去的话,那你的一家老小尘可就保不住了。”
杜尘的语气虽然平缓,但是监工却感觉踏入的刺骨的寒冬之中,不由得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而这种巨大的转变,又差点让监工哭出来。杜尘虽然看上去十分的和善,但是说起话来却一点不含糊,上来就要杀掉自己的全家老小。
监工狠狠的点了点头,随后便又听杜尘说道:“你也无需太过担心什么,只要你好好的干,没有背叛丞相之心,到时候尘保你荣华富贵。”
此事的监工已经麻木了,毕竟刚刚自己经历的太多的起起落落,而此事对他却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了。相比荣华富贵,自己以及一家老小的命却是最重要。而此时此刻他也了解到了自己的命运,恐怕自己一辈子都要被绑在曹氏的战车之上。不过这未必就是件坏事,曹家权倾朝野,曹操说的话比圣上还有分量,只要曹家不倒,那自己的性命就可以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