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杜尘欲治夏侯惇罪的时候,站在一边的曹仁上前几步,俯身说道:“先生勿要生气,私自率军出营乃是某的计谋,元让不过是听从某的安排罢了。如果先生要治罪,还请先生先治我的罪。”
“哦?”此时此刻的杜尘如同《秦时明月》中的星魂附体一般,歪了歪头,看了曹仁一眼,却什么都没有说。
“先生,休听子孝胡言乱语,此事皆是某一个人做的。是某逼迫子孝,让其随我一同出营的。”夏侯惇挣扎的站起身来对杜尘吼道。
“你可知道,私自率兵出营可是要杀头的,如果尘不杀你,万一日后其他将领皆效仿与你,那尘还如何领兵作战。来人啊,将这个不服管教的拉出去砍了!”
杜尘说完,几个亲卫便拉着夏侯惇朝外走去。看到杜尘好似要动真格的,其余的将领皆跪拜道:“还望先生念在元让劳苦功高的份上,绕过元让一命。再者说,元让与孟德乃是同族兄弟,哪怕真要治死罪也要通知孟德一声。”
“你们的意思是说我没有权力?”杜尘沉声对三人说道。
“不敢不敢!主公临行前特意叮嘱吾等,先生才是三军统帅,命吾等一定要听从先生调遣。”夏侯渊几人急忙说道。此时他们可不敢忤逆杜尘,要知道夏侯惇的性命可还在杜尘的手上。
“既然如此,那妙才你告诉我,私自率兵出营尘应当治他一个什么罪?”杜尘看着夏侯渊开口问道。
听杜尘这么一说,夏侯渊面色异常的无奈,随后求情道:“还望先生念元让劳苦功高的份上,饶过元让这一次。”
听完,杜尘有看了看其余众人。随后他神色迥异的思考了一下,随后嘀咕道:“放过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却要保证,任何时候都不要做此等事情。”
三人听后顿时大喜,急忙开口说道:“只要先生愿放元让一次,那吾敢保证,断然不会再有这等事情。如果再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