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实话了一般。

……

秦晓催发自身的血气，毕竟有限。

未过多久，她也是不堪其负，缓缓停了下来，开始重重地喘着气。

“岂有此理……”

下一刻，她咳嗽一声，当即便瘫坐在地。

短时间内，她已经失去了与人作战的力气。

……

顾念奴和叶子锋对视了一眼，同时喘着粗气，却是一起笑开了。

他们本该厮杀一场，却因为秦晓的关系，小小地联手了一把。

忽然之间，顾念奴的脸色一肃：“叶子锋，你笑什么？死到临头了，还觉得那么好笑么？”

“当然不是……不过，看在你我相识一场，刚才又联手的份上……”

叶子锋认真地打量向了顾念奴的位置，神情严肃。

“如果我愿意把那功法秘籍交给你，我可以，稍微问你一些问题么，不多，一共就三个。”

“原来如此，你是想在临死之前，做个明白鬼么，可以，我成全你。”

顾念奴微微笑了片刻，视线则是在叶子锋的身上不断游走，似是在猜测那功法秘籍的所藏之处。

叶子锋淡然浅笑了一声，点了点头。

“多谢了。那么第一个问题，我想确认一下，你之前给我们佩戴的那个黑色手环，是可以监视我们的一定行动的是吧。”

顾念奴笑着点了点头：“不错，之前就是因为观察过那个叫寒月的女人控制过鬼仆，所以刚才她动手的时候，我才没感觉到什么惊讶。而且，知晓你们的所在之处，也是通过这个黑色手环，你的猜测，没有什么问题。”

叶子锋若有所悟地笑了一会儿，继续说道。

“原来如此，那么，第二个问题，也是建立在第一个问题上的，既然你能对这个黑色手环控制到这个地步，想必，这上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