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冰倩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来，不置可否。

……

“柳家的人……快要败了。”叶子锋凝视了一会儿远处的情况之后，默然片刻，忽然给出了结论。

“为什么？看起来，难道不是冰倩姐这边占优的么？”柳轶格看得正起劲，眸中泛起一丝奇怪之色来。

叶子锋淡然一笑，摇了摇头：“冰倩虽然指挥得当，没什么大的疏漏，表现可圈可点。可是，你有没有发现，每一次，当双头冰狼想要动用力量来压迫众人的时候，都被冰倩一个人上前给打破？”

“这……”柳轶格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场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好像确实是这样不错，不过就算如此，这和胜负有什么关系么？”

“自然有关系。这只开智妖兽，比起之前我们碰到的那两只都要聪明，不会做无用功。那你觉得，为什么到现在为止，它每次失败便就罢了，为什么，它每次还要费力尝试同样的招数？纯粹为了白费力气么？”叶子锋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轻笑来。

柳轶格似是抓住了什么关键似的，略显惊讶：“难道说，它是在等着柳冰倩力竭的那一刻，所以才不断地耗费着她的精力？就是在酝酿着灵气，打算一击致命？”

叶子锋颔首一笑，目极远处：“你这句话，只答对了一半。”

“那另一半呢？”柳轶格目光之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之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