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说起来,宁远也算是欠他马宝成一个人情,这一次算是他马宝成给宁远这位前辈一个面子。
道上的事情,渠渠道道一点也不比官场上面少,规矩是很多的,所谓江湖,三教九流,市井无赖,其中的弯弯绕绝对不是一言半语能够说得清的。
宁远带着微笑,看着马宝成推回来的支票,随手拿起来,也不客气,又装回了自己的衣兜,站起身道:“既然这样,宁某我就先走一步,不叨扰诸位了,改天有时间,我再请大家喝茶。”
说罢,宁远就转身向会议室门口走起,几位老头和马宝成也都站起身相送,口呼:“宁爷慢走。”
等到宁远的背影消失在了会议室门口,几人这才再次落座,马宝成脸色难看,狠狠的砸了一拳会议桌,看向黎川河道:“黎大师,这个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听着马宝成询问,其他几人也都看向黎川河,这个问题也是他们很想知道的,刚才宁远在,他们不好仔细询问,现在宁远走了,他们自然要详细了解。
黎川河淡淡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叹了口气道:“说起来我也是前几天才和这位宁前辈有过一面之缘,这位宁前辈的师傅和我的师门有些渊源,算起辈分来比我高了一辈,我之所以客气,也是不想给人留下口舌。”
“黎大师,您的意思是,这小子本人其实不足畏惧?”马宝成试探的问道。
“也不能这么说,昨晚上的阵仗马老大也见识过了吧,这位宁前辈再不济也师出名门,练得一身的好功夫,只不过他的师傅已经去世了,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顶着前辈的名头,众人好歹也要给几分面子。”黎川河笑吟吟的道。
对于宁远,黎川河自然也没什么好印象,刚才当着宁远的面,他不得不捧宁远一把,宁远此时走了,他自然不介意加一把火。
果然,听到黎川河说宁远的师傅已经去世了,众人都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