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就走了,他又白白伤心。
最后敬老院就有了个不成文的规定,棍爷房间就不再安排别的人住了,然后大家轮流照顾他。
不过再后来,棍爷得了阿兹海默症,也就是老年痴呆,他总糊涂,把我当成别的人,把别的人当成我,说一堆不找边际的话。”
“现在棍爷还在么?”
“不在了,去年冬天棍爷死了,去世了。”郑哥摇了摇头:“他死的时候倒是来了不少人探望他,听说都是曾经照顾过棍爷的志愿者。”
“有多少人?”
“很多!真的有很多人都曾经照顾过棍爷,这么看来棍爷是个很幸福的老头子,我死了都不确定有这么多人记得我,跑来吊唁我。”
“那些人都是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都有,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老的有六七十岁的,年轻的么,也有二十来岁,和你们差不多的,什么样的都有。这些人的职业更是形形色色,有老师教授,也有上班族,小白领什么的,也有下岗女工和街边小吃部的老板,比如我!”
陆冬心里一沉,他脑子里想到的是那张泛黄的合影,照片上也是有男有女,什么职业都有,难道说这些人都是通过棍爷聚集在一起的?
“棍爷今年多大?”
“具体年龄我不太清楚了,但少说也得有九十一百岁那样了。”
“那棍爷是从什么开始在敬老院住的啊?”
“那可有历史了!他是从六十五岁开始进入敬老院生活的,这样看,他在敬老院住也得有三十几年了。”
陆冬心里暗暗计算,这样看来拍摄那张照片的时候,棍爷已经住在敬老院了,这些人确实有可能是通过棍爷认识的。
“如果我给你照片,你能辨认出来那个人是不是当天参加棍爷葬礼的人么?”
“这个我不确定,但如果我见过,我就一定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