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都存在一个不知道是人是鬼,是死是活的孩子。
陆冬点点头:“这个孩子看来就是整件事的关键,可是这孩子是从哪来的?从他们几个人的描述里来看,唯独只有死了的女老师曾经有过一个孩子,还流产了,你觉得会是那个孩子干的么?”
宋之一摇摇头:“这世界上流产的人多了,确实之前我见过不少簸箕鬼,冤死的胎儿或者夭折的婴儿确实怨气大,害人的手段阴毒,但最多也就是害人生病,孕妇流产,夭折或者流产的孩子没多少鬼寿,害一两个人就会断了鬼寿,魂飞魄散,根本就干不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如果真是鬼孩所为,那也不止一个鬼孩,我看一群才差不多。”
陆冬闭上眼睛,幻想一群鬼孩在学校主楼里乱爬的场面,不由得身体一颤,不寒而栗。
“而且你身上的降术应该不是鬼所为,定是有什么人在幕后做的。”宋之一信誓旦旦地说。
“会是谁?”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王浩宇忽然说:“我倒是觉得有一个人也许会干出这些阴损的事来。”
“谁?”陆冬和宋之一异口同声。
“殷校长。”王浩宇沉着脸说。
“殷校长,不可能,他都是校长了,怎么可能害人。”陆冬连连否定。
“怎么不可能,当年他最爱的女人跟学校某个同事来点婚外情的花边新闻,他当成女神一样捧着的女人,在别人眼里就是个荡妇,还给对方生了个野孩子,野孩子还没足月就被流了。
然后还没等有机会向女神质问,女神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你觉得这样的人会不会多少都有点心理扭曲。”
“扭曲归扭曲,他为什么要害死学生和老师?”
“你们说会不会死的那两个老师里就有一个是曾老师的情夫?”王浩宇说。
“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