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曾老师身上,我也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曾老师死了之后,她当时的男朋友,也就是现在你们的校长,殷校长殷波,那时候他还只是学校的一名动物学老师,二十岁出头,大学刚刚毕业就留校当老师了,他当时来找我,其实就是来向我要人,让我给他个说法。
那时候殷校长还年轻,脾气倔,他认准的道理,谁都说不通,他之前找过我好几次,都被我推脱了,那天,殷校长直接堵在了我家门口,我也再也躲不掉了,我想假装没在家。
那时候,我爱人还健在,她说你这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莫不如和他好好谈谈。
我只好把殷校长请进家,殷校长一进门,我就和他说,你要是跟我说曾老师的事的话,你就请回吧,曾老师这个事我是真不清楚,我也和你说好多次了,信不信由你了。
殷校长当时黑个脸,他说,我这次来还是因为曾老师的事,但是是别的,和之前我找你的不同。
我当时有一些惊讶,我说那好,那你说说什么地方不同吧。
殷校长说曾老师离开也有几天了,他昨天去了曾老师的住处。
曾老师家是外地的,所以也是在学校里住单身宿舍的,和另外一名女老师住在一起,在曾老师刚消失的那段时间,殷校长就去过曾老师的宿舍,可能也正是因为曾老师的宿舍里连件衣服都没少,加剧了他的怀疑。
毕竟要是出国了,就算什么都不带也总是要带几件换洗衣服的。
这是殷校长第三次去曾老师的单身宿舍,他大概是在宿舍里小坐了一会儿,翻了翻曾老师留下来的遗物,在遗物里居然发现了一本带锁的日记本。
当时殷校长就用锤子砸开了日记本上的小锁头,打开了日记本,结果他惊讶地发现,曾老师的日记里写满的爱意浓情竟然是关于另一个男人的。”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