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也不能这么闹下去了啊,如果你真想闹,你就应该去美国找曾老师,跟她问个明白,问问她为什么会不辞而别,而不是在我们这里闹。
殷波说,戚校长,你少装蒜了,我都查过了,根本就没有一个叫曾铭铭的人办理过出国手续,曾老师一定就是被你们几个给藏起来的!
值班老师不乐意了,说殷波,你能不能跟校长说话客气点,你这是个什么态度啊。
殷波完全没有理会值班老师,他大声喊,我就这态度了,怎么样啊。
很快,殷波和值班老师,从语言互相问候对方父母,上升到肢体冲突。
确切地说,他俩我谁也打不过,我当时心思只有一个,开溜。”郭医生纠结地回想着那天发生的事情。
“再之后呢?”宋之一问。
“之后殷波就把值班老师给打伤了,戚校长见无法阻拦他们两个,就报了警,校警把他们俩都带到了派出所,因为是殷波出手在先,值班老师伤得很重,耳朵都撕裂了,殷波被学校记过处分,还赔偿了一大笔医药费。
那个时候,记过就是比较严重的事情了,之后殷波在学校里人缘一度下滑,那时候我是绝对想不到,他竟然能在日后成为我们的校长。”郭医生似乎对于殷校长很是有看法。
郭医生说,在派出所做完笔录,他就赶回了校医院,他再次回到冷藏库,仔细检查,确实,尸体不翼而飞,装尸体的袋子和包裹尸体的保鲜膜就在地上扔着,可尸体不见了。
“太邪门了,太邪门了,至今我想起这件事,还是觉得浑身发冷。”郭医生心有余悸地说:“你们说这尸体能去哪?当时,冷藏库的门是锁着的,平日里也没有几个人来校医院,我们转移尸体那天晚上是我当班,几个小时之前我还见到了尸体,安静的躺在冷藏库,几个小时之后就连个痕迹都不留的不翼而飞,这我是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