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靳春雨明明有心脏病为啥还去学心湖,而且她手里就有电话,完全可以打电话求救啊!”
“话虽这么说,但是很多心脏病突发的人连话都说不出来,还怎么求救,说到电话,确实有一件更加古怪的事情。我们发现靳春雨死的时候好像还在通话。”
“真的假的?”陆冬不由得有些心虚,若是让杜明知道,靳春雨死的时候在和自己通话,岂不是自己回成了嫌疑人。
“不知道,靳春雨的手机当时严重进水,后来数据部那边的人回复了靳春雨的手机数据,发现了几个非常奇怪的现象。
通过尸检,我们发现靳春雨是晚上九点到十二点之间死的,但是手机在一点多的时候居然拨打了一个电话。
而按理说,一点多是时候,靳春雨已经掉入湖里了。
当时这一条是靳春雨整个案子里最大的疑点,我们咨询了通信部门,他们说可能是她当时办理了呼叫转移或者呼叫转入,所以才会显示有这么一条通话记录。
这代表不了什么。
我们调取了靳春雨一点多的电话,发现那是一个空号,因为那个电话少了一位,不过电话上显示她确实接通了这个电话,甚至在通讯记录那边产生了电话费。
这就让我们觉得更加古怪了。不过我们领导说了,我们要排除这种所谓的灵异现象。这很显然是手机或者通讯公司的问题。
最后我们排除掉了这个疑点,按照突发疾病进行了处理,接了案子,而且学校也很欢迎我们这种结案方式,毕竟学校不希望学校里有什么自杀啊,他杀啊这样的案件。
反倒是因为疾病更容易让大家接受。”杜明耸了耸肩。
陆冬后背全是冷汗,如果杜明说的都是事实,那他岂不是曾经接到了一个死人的来电?
一点多,靳春雨已经死了,那和自己说话的到底是谁?
陆冬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