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觉得他们和兽人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们学会了栽赃陷害,并有的是盐来保存尸体。”西格尔迟疑了一会儿,然后问道:“是不是有将军想要上好的烈酒,找到了你的头上?”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费扎克笑眯眯地说道,“在玛卡布嗒,你还想违抗兽人的命令不成?”
“兽人才不会注意到我这样一个小小的走私贩子,除非有人刻意相害。一箱酒是护身符,一船酒就是索命绳了。”西格尔指着费扎克的脖子说道:“你那里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卡布的小崽子勒的,就因为没有给他五十个金币。“你知道瘸子爵士盖加仑吗?他以为我睡了他的老婆,就把我吊了起来。”
“那你怎么活下来的?”
“他不该亲自动手把我吊起来。”费扎克说道:“那绳索绑的有问题,我勉强能用脚够到地面。晃了半天,受了一脖子的伤,但是我挣脱了。”
西格尔摇摇头,说道:“我不信,你一定是在哄骗我。”
费扎克用他仅剩的眼睛盯着西格尔,然后眯着眼睛笑了:“你又何尝在说真话?三天来,没有找到一个耳朵有胎记的奴隶,我越发觉得自己挣不到合伙人的钱了。”
“要有信心,老人家。”西格尔把手搭到他的肩膀上:“只要他还活着,就一定能够找到。你安安稳稳的帮我忙,咱们一起把钱给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