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
当然,西格尔的魔杖正化作护腕,隐藏在他的袖子之下。
他们从遍地泥泞的马路中穿过,避开地上污秽的垃圾和臭水坑,终于踏上了酒馆正门的石头台阶。一个缺了一条腿的乞丐正在泥地里打盹,他面前的破碗里空空如也。西格尔掏出一枚银币扔了进去。银币撞击破碗发出的清脆响声也并没有让乞丐抬一下眼皮,龅牙说:“定然是喝醉了啊。”西格尔摇摇头,不再去管他。
酒馆的大门又厚又重,上面满是斑驳的油漆和油腻的污垢,门缝中透出黄色温暖的光芒,但是里面显得静悄悄的。推开门之后,一股酸臭的味道扑面而来,可以看到地上倒了两排睡着的粗壮大汉,他们抱着酒瓶,横七竖八叠在一起。几个醉汉互相用梦话交谈着,甚至还有一人发出了低沉的笑声。这些人可能是码头上的流浪水手,或者没活干的搬卸工。深水城港口的萧条首先影响了他们的生活,除了将自己灌醉之外,没有其他忘记生活压力的办法。
西格尔只是皱了一下眉头,还是淡定的从中间慢慢走了过去。酒馆里弥漫着酒精和烟草的刺鼻味道,一些人抬起头来看着大门口信赖的人,仔细打量几眼,发现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之后就移开视线。这里的人三教九流无所不包,他们一个个形成自己的小圈子,在壁炉中刺眼的熊熊火焰照耀下,交头接耳,商讨着各自的小秘密。在房间阴暗的角落中,还能看到几个模糊的身影,他们安静地坐着,将自己的目光隐藏在黑暗之中。
酒馆的老板躲在一张巨大的吧台后面,沉默寡言,低头忙着自己手里的活计,他甚至都没有来招呼新客人。不过西格尔来此也不是为了喝酒的。龅牙杰尼斯环顾酒馆,没有发现“诗人”的身影,所以只能先找一张空桌子让西格尔坐下,然后连忙跑去打听。
与这里的苦哈哈相比,西格尔身上的布料要好得多,花纹也清晰精致。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互相商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