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来到了雷晓飞的公署门前,他边跨进门槛,边向雷晓飞汇报道:“雷小哥,我幸不辱命,把刘大当家请来了。”
雷晓飞闻言后,忙站了起来,边往门口迎去,边在自己的衣襟上抺手,边大声说道:“刘大当家光临,快请,快请。”
雷晓飞走到门口时,从洪彪身后闪出了一个人来,他有点局促不安地停在了雷晓飞面前。
雷晓飞来不及打量来人,用已经在衣襟上抺干净的手,一把抓住来人的手,说道:“刘大当家,久仰你的侠名。今天我让洪大哥请你到来,是有事相商。还恕雷晓飞因公事繁忙,未能登门拜访,而劳动大当家的大驾。”
“雷雷大人,刘金彪不过一介落草之人,哪值得大人如此客气?”雷晓飞的礼貌,让来人更是局促。
雷晓飞正容地对来人说道:“刘大当家,你落草的缘由和你们一贯的处事,洪大哥曾经详细跟我说过。你们落草虽是无奈之举,但你们那不害命、不扰民的举止,算得上是盗亦有道啦,可谓一股义匪也。”
“谢谢雷雷大人对我们的理解。我们都是戴罪之身,本不敢来见官府之人,只是洪教头说,您雷大人保证不会为难我们,而且,还说大人有要事与我们相商,我信得过洪教头,加上也仰慕大人您那名振番山墟的各种作为,所以,我才第一次冒险入番山墟。”
“哦?你们怎么成了戴罪之身呢?”雷晓飞不解地对来人问道。在他的印象中,好像还没有听说过朝廷定他们这伙人的罪呀。
“我们是被郡治悬红通缉的人。”
“哦?那我怎么就没有听说过?你们因何事而被通缉啊?”雷晓飞更是不解了,据他所知,这股被当地居民称为义匪的山贼,并没有做过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每次做没本钱的买卖时,都留有余地,所以当时官府对他们这伙人,只是闭一只眼睁一只眼,当看不见,并没有对你们有过严厉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