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巴结他。所以,一个管商业的户部侍郞并没有放在他眼里,更何况面前这个自称是户部侍郞的表外甥呢?
胡医师不亢不卑地回答道:“我们的酒楼一不犯王法,二不违规,凭啥要封我们的酒楼?我相信就算户部侍郞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违心的事来。”
“你”狗仗人势的管家被噎住了,他哪是胡医师的对手呢。“二世祖”见家人吃瘪,正要发飙,这时,旁边衣着光鲜的的中年人忙拉住他,对他低语了几句,那“二世祖”勉强地才忍下了一口气。
原来,这个中年人是“二世祖”的叔叔,借户部侍郞的余荫做着不小的生意。他有商行开在穗城,这次就是因为要处理穗城商行的事,他才到穗城来,“二世祖”则是跟随他一路来吃喝玩乐的。
这酒楼的背景,“二世祖”的叔叔通过从自己商行里的人了解,还是知道一些。至于那所谓的酒楼老板,大华第一镖局的大镖头,他还不放在心上,虽然大镖头武功高强,毕竟是民不与官斗嘛。但平日坐酒楼柜台的巡察史的女儿就不得不防,巡察史不但是二品官,而且还是钦差大臣,说来身份比户部侍郞还要尊贵。所以,他让侄子忍一口气。
那个中年人径直走到柜台前,对胡医师说道:“那我们就订三天后的那间最好的房间。”
“好的。”胡医师边在那本记录订房的备忘录上作记录,边例行公事地说道:“那就谢谢客官光顾小店了。请交五两银子的订金。”
“什么,还要交订金?而且五两银子那么多?”那“二世祖”又要发飙了。中年人忙拉住侄子,对胡医师问道:“为什么要五两银子订金这么多?”
胡医师解释道:“我们酒楼的房间设有最低消费限制,到那最好的房间里就餐,最少要消费二十两银子。我们酒楼收的订金一是用来准备做这二十两银子的菜的材料;二是预防客人不来,那样就能让我们各项准备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