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脸狼’却曾偷去了两老的全部积蓄。”胡医师更不忿地说:“我就看他不顺眼。”
“他今天不是还钱了吗?”林先生对“白脸狼”还抱着一丝希望,为他辩解道:“或许是真的浪子回头也说不定。”
雷晓飞把自己早上的察言观色分析出来。然后不无担心地说道:“我怀疑‘白脸狼’这次归来有目的,所以担心雷叔雷婶他们会再次受到伤害。”
胡医师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好了伤疤忘了痛,就算再次受了伤害,那是他们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雷晓飞说:“但雷叔雷婶始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看着他们受伤害啊。”
胡医师无奈地说道:“那是他们的家事,我们旁人不好出声。”
林先生则问雷晓飞:“雷小哥,你估计‘白脸狼’这次归来是有什么目的?”
雷晓飞想了想,说道:“按这里人说的‘白脸狼’以往的劣迹来看,这个花花公子回来的目的不外乎是钱,他可能在外听说或受人怂恿,知道食店生意好,就回来想接管食店。”
胡医师马上嚷道:“食店是你雷小哥一手一脚打出来的,凭什么要让‘白脸狼’来接管?”
雷晓飞摇了摇手,说:“这毕竟是雷叔雷婶的产业,我充其量只算他家的帮工,何况雷叔雷婶对我还有救命之恩,所以,只要他们出声,我就无条件退出。”
林先生和胡胡医师想了想,实情也是如此,如果雷叔雷婶受不住‘白脸狼’的唆使,要收回食店,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三人一时无言了。
沉默了一会,雷晓飞剖析道:“现在食店里每天负责‘合作社’众人的三餐,这三餐是记帐的,雷叔雷婶曾应承过把记帐的钱存到分红时才取,所以食店每日收入的现金量不多,而雷叔雷婶的积蓄都已投入了‘合作社’的股份中,手头余钱有限,现在‘白脸狼’无机可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