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睛，“我倒是想到了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这回所有人都抬头看过来。

“当然我只是胡思乱想，我只是想到你慕老板过去的一件事，百多年前你曾经进入过第七战区的《冰与火之歌》的世界对吧，你也是在那里发掘出不朽法则的，既然你都可以发掘出不朽法则，那么，作为《黑客帝国》里的机器，它们有没有可能发掘出另外一种法则呢？”

包括慕少安在内，所有人都愣住，张澜这想法有点跳啊。

“不可能，这两者根本没有对比性，而且机器除了机械法则，还能发展出什么其他的法则？而且你以为法则是烂大街的大白菜吗，谁都可以发掘出来。”布鲁斯首先摇头道，这一次连慕少安也跟着点头，没错，他自己曾经发掘出不朽法则，但是再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这个过程了，形成法则，那真的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

“为什么不可能呢？万一这个世界里的机器选择了新的进化方向，比如，母体不就是它们发明出来的嘛，玩得还很厉害，机械法则我懂，这是应用并产生在硬件上的法则，可谁规定了软件不可能出现法则呢？就好像现实世界里，英特尔是硬件芯片制造商，但若论影响力，微软这个软件的开发公司才是真正的大boss吧！”张澜随口道。

“等等！你说是软件的法则？”慕少安忽然大叫一声，而布鲁斯，杜冷这几人也都跟着目瞪口呆，是的，他们都不是笨蛋，只不过都一概的被习惯所引导，没有想到这点。

是的啊，《黑客帝国》这个任务世界的主要剧情就是着重在描述机器创造的虚拟母体世界，而母体之外的现实，也就是硬件的机器军团其实只是在打酱油。

一切都是为了虚拟母体服务的。

哪怕是锡安反抗军的存在，救世主尼奥的存在，都是为了更好的改善母体的规则，一次次的轮回，不就是为了让虚拟母体之中存在的漏洞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