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照样说。
小姑奶奶不满,对王氏没有站在她这边,非常的不高兴。
“有请,老赵庄客气,请客烧纸。”大总的一声吆喝,打断了屋里的不满,又开始扯着嗓子嚎叫起来。
男人围过来,双手捂着脸,呜呜几声后,被请来帮忙的拉起。
“别哭了,起来吧!”
“别哭了,起来吧!”
姥娘家的男人站起身,女人就围了过来,带着白头布,手帕捂脸,哭着喊着,念叨起来。
“我勒个姑父啊!你咋就这么去了啊!”
“我的姑爷爷啊!您老咋舍得去了啊!”
喊过来,喊过去,哭的也就这么几声,不亲的,前来帮忙的妇人,拉两下就起来了,喊姑父的,亲的,当然要做做样子,多哭几声,多喊几声,让别人多拉几下,表示一下她的不舍。
姥娘家的人哭完,拉起,留下赵锦魁都匆匆的离开。
死后第二天,也只是来哭哭,不算什么正式,真正正式的,是人去世后三天,和下葬。
赵锦魁留下,是为了商量墓地和下葬的日子。
按照老理,年迈又多子多孙的老人去世,死后留的天数越多,就越好,一般最少要留下七天。
中午大多数的客人都来过,姑娘家的人,女婿留下,娘家的人,来的要是大舅哥,大舅哥留下,要是侄子,就是侄子留下,一定是最亲,最长的男人。
该来的客人都来了,准备了一顿午饭,下午,就开始商量,请什么人来算,什么人看地。
“姑姑,这凤阳城中的赵大师,可是有名的阴宅风水师,要不请他来看吧!”
“赵瞎摸?”刘老太太皱眉,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不过这凤阳城中的风水师,一定会很贵。
“对,这赵大师,可认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不少大户人家,达官贵人都找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