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三墩转身,他就被抓着衣领拎了起来。
大厅里一阵惊呼。
还好曲沫及时出现,说服了三墩放手。
男人慌乱整理衣服的时候,几米远处,另一个看起来大约50岁左右的男人开口,用日文说了几句,然后男人翻译,曲沫再翻译。
“中国人?你们应该先努力吃饱肚子,学会在厕所里小便,而不是出现在伦敦金属交易所。”
说完,男人昂着头转身走了。
“他妈的谁啊?”老彪问。
“滨中泰男。”曲沫说。
难怪……江澈看了看那人离开的背影,心说原来如此。这是搞乱添堵的小虫子,遇上敌方统帅了。想来自己这笔做空资金的入场,铜先生早就已经注意到了。
被人踩了……场面让人很生气。
“就是他和咱们赌大小,是吧?”老彪努力控制情绪,他一直习惯把升跌叫做大小,其实也不能说他有错,因为升跌,本就是数字大小的变化。
“对的。”曲沫说。
“咱赌小对吧?”
“嗯,赌他跌。”
这话听着有点怪怪的,还好,老彪没问出什么奇葩的问题来,他说:“那这个,要它跌,英文怎么说?”
他大概怕外国的机器,听不懂中文。
“……”曲沫想了想,“你就说down吧。”
“哦。”老彪转身,“给我down……”
郑忻峰和江澈几个远远站着。
“有点丢人啊。”
“是啊。”
“赶紧走吧。”
“好。”
在一众带笑的目光中,江澈一行人离开了交易所。
当天下午,曲沫接到电话。国际铜价在反复震荡波动了很长一段时间后,终于,开始暴跌。仅仅一下午时间,就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