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抢了?”
郑忻峰添乱说:“就是。”
当然,他也不是全然故意。1996年,国内不论股市还是期货,该有的大体都有,但是就整个金融市场而言,其实是阉割版的,很多运作都与国际金融市场脱轨,同时比如投行、私募之类的东西,更完全没有发展起来。
“是……是有钱,可是那个钱都在账面或者合约上,实际抢不着的。”这让曲沫犯难了,她看着三墩和老彪,想了想,试着举例说:“就好像你们在医院,准备挟持人质,却……冲进了停尸房。”
“哦……这么说,我大概就懂了。”赵三墩到底懂了没有,没人知道。
胡彪碇应该是“懂”了,他说:“意思就是那个什么投行,直接抢,抢不到钱……应该绑票。绑活人。”
“……”曲沫表情苦涩,皱了皱眉头,她发现自己刚才似乎是在和老彪、三墩一起,研究怎么抢投行?
然后思考和对话的过程,似乎是偏了,一度偏得很远,可是最后的结论,她又没办法否认……是正确的。
“嗯,彪叔说的,对。”曲沫放弃了,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因为稍微陌生些,她的称呼反而最规矩。
“那行,计划一下,沫沫你老板长什么样?”郑忻峰戏谑笑着问。
曲沫瞪他,说:“就长你这样。”
“……”郑忻峰愣一下,突然切换了话题角度,说:“欸,沫沫啊,我这突然想,要是我真的被绑票了,你是会报警,还是花钱赎我?”
曲沫笑起来,说:“看贵不贵,贵就算了。”
在场的都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讲道理,郑书记应该不算一个“好人”。
这天晚上,他安排江澈一行五人,就在东区的那栋三层小楼住下。二楼左一间,右一间,三楼并排三间,把老黑租那屋包围了起来。
然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