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赌局不是吗?你别太紧张了,我知道,正是因为钱是江澈的,你才这么紧张。”
郑忻峰用力反握了一下曲沫的双手。
“而且真正在铜价上做博弈的人,其实不是我们,我们只是跟船而已。”曲沫又说。
郑忻峰问:“那是谁?”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曲沫说:“大概江澈知道吧,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坚定地下场了。”
“也是。”郑忻峰想了想,说:“这小子几乎从不乱来和吃亏,而且一向喜欢瞒着我,然后吓唬我。”
“对啊,所以,睡吧,看你这黑眼圈……”
“A,O,A……”隔壁间那对黑人的“日常锻炼”又开始了。
眼神对上,郑忻峰苦涩一下,五天了,顶不住了,“他们妈的,都不用歇的吗?”
曲沫笑起来,说:“好啦,我买了耳塞,咱们今晚好好睡觉。”
“那不成。”郑忻峰说着站起来,走到录音机旁边,放进去一盒唐朝乐队的磁带,放了一首《梦回唐朝》,放到最大音量。
说:“让他们接受一下社会主义摇滚的熏陶。”
然后戴上耳塞,坐回床边。
曲沫伸手摘他的耳塞,说:“哎呀你,这样不行的,咱们会被投诉的。”
“我自己的房子,我……也会被投诉啊?”
“嗯。”
“那他们……”
“他们这个……我也投诉过,但是警察也很难管。”曲沫说:“而且黑人就是比咱们华人难管的,他们比咱们能闹,能委屈,动不动就说自己被种族歧视了。”
“……行吧。”郑忻峰无奈起身关了录音机,说:“咱们去酒店住。等回头,我打电话让三墩过来的时候带上柳将军。”
…………
曲沫说江澈应该知道这次国际铜价的博弈,自己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