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问住了。
重生是记忆是散碎的,那些既不是重大事件,也不是行业专注的东西,可能曾经在手机、电脑上偶然看过,甚至品味过,但是在漫长的事件过后,它就算存在,也只存在于人的记忆深处,沉底尘封。
如果只是单纯地凭空去想,它是不会出现的。
它需要一个记忆触发点。
就好像你因为看见某间老店,才回忆起某个人,以及当时的桌面相对的场景和对话。
这里有可能为江澈提供国际金融市场相关记忆触发点的人,只有一个,就是曲沫。
“能给我讲一讲现在的伦敦金融市场吗?”江澈认真专注起来,朝曲沫问道。
所有的目光一下都转移到他身上。
这几年来,江澈一直在做选择,做决定,一直在赢,但是在场的这些他最亲近的人,实际除了郑忻峰之外,还没有任何一个,亲眼看过他选择和决策的过程。
老彪大概看过,但是跟没看过没差别。毕竟很多东西其实都是他自己脑补出来的。
“嗯,好。”看出来江澈的认真了,曲沫停顿整理了一下,然后开始陈述:“今年,英国政府实行了一个被我们称作“金融大爆炸”的政策,全面开放了资本市场。股本融资市场因此有了很大的发展,但是同时英国本土的投资银行,几乎无一幸免地被外资、特别是美资所兼并……”
这一刻的曲沫,才不是那个被郑书记带偏了曲沫,才是帝国理工出身的曲沫。专业的陈述从整体大势开始,慢慢深入到具体的股票和期货市场,逐项说明。
“……,铜价从去年到今年,一直都是一个关注的焦点。”口干,曲沫喝了口手里的啤酒,接着说:“去年一年,国际铜价跌幅接近500美元每吨,而后,因为‘百分之五先生’的亲自出手,才在今年初,把价格稳定下来,现在马上四月底……”
江澈还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