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事后传出去也是对郑忻峰个人甚至企业形象的巨大伤害。
大家都是这么想的,一时无措,愁得心焦。尤其曲沫的几个伴娘,帮着发糖发钱都不行,眼看场面越来越混乱,都快急哭了。
婚车里,郑忻峰作势要下车。
曲沫拉他。
“没事。”
郑忻峰安抚一句,下车,靠在车门边点了根烟,深深抽一口,再用力吐掉,说:“赶走……我说赶走。”
后一句,他带了火气。
同样带着火气的唐连招等人,一急眼就都冲了上去。
驱赶的过程中难免发生肢体接触。
“打人啦,办喜事打人啦。”
“杀人啦……”
“大家看啊……”
对方大概早有准备,就等着这一出呢,见势立马愈是大吵大闹起来,还有的开始躺在地上哀嚎……
记者们从人群外拥了上来。
“郑总,结婚发生这种情况,是不是不太好啊?”
“就不能更温和妥善的解决吗?”
“是啊,毕竟大喜的日子,对方又是乞丐。”
“……”
任何一个时代都会有成群不会是非劝人宽容的人,至于心思真假,用意如何,就无从分辨了。
偏偏总有人跟着他们指的风向走。
现场,新郎官被围住了,前面正赶人的弟兄们见势也都开始犹豫,停下手,扭头等待郑忻峰后续的决定。
“继续。”郑忻峰抬手,指了指手腕上的那块朗格,说:“我赶时间。”
一群人扭头看江澈。
“那就继续啊。”江澈笑着说。
早在93年,江澈就一度有点羡慕郑忻峰的媒体形象,他是那种哪怕打架,民众舆论也会大部分倾向有意思和真性情的人。
场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