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情,仿佛在说:这男人没地位,家里婆姨太不拿他当回事了。我就当帮他一把。
不过他这么说,褚涟漪倒是没有再反对。
她把名字写在了本上。
“欸,要不要再把外孙名字刻上去?”师傅不知哪来的灵光乍现,突然又提议。
江澈猜想着这东西是不是按刻字多少,还得另收钱。
褚涟漪倒是怔了一下,要是真有一个儿子,或者女儿。她想来应该不会有犹豫,那多好。
修坟得择日子,乱来不得。
褚涟漪找了人算了,等到日子开工,还得赶在算定的日子前完工,就变得有些忙。
江澈自然都陪着。
这样来回县里不方便,两人吃饭都是在犁爷家,并工人的饭,也是他家帮着做。
江澈想着再给些钱。
已经拿了两千的老两口死活不肯再要。
不单如此,犁爷还宰了一头羊。
奔波了两天,到第三天,坟修好了。
最后一次在犁爷家里吃过晚饭,准备告别,但是天色眼看要下雨,奶奶扯了褚涟漪衣服,一贯地喊她“女娃娃”,说:“家里有空屋,我铺了新床,干净得很。”
“另一个,下雨这山道也险。”犁爷也这么说:“打从年头出了那事,现在更不敢让你们下雨夜里回去了。”
这话一说,纵是江澈一身特异功能加隐藏系统护持都有点儿害怕,何况褚涟漪。
两人留下了,从当年聊到现在,说话到八点多,犁爷和奶奶已见困意。
褚涟漪忙开口让他们先去睡。
“那也行。”老两口应了,犁爷进屋又出来,搬了一台有些分量的老式收音机放下,说:“还能用,你俩要是闲闷,就打开听听。”
江澈兴致勃勃摆弄那台古董收音机的时候,褚涟漪顾自先去洗漱,推门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