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盘子,实在了不起。”
说完这一句,老头扭头看江澈,接着说道:“才貌兼备,江小子,你好福气啊。”
然后不等江澈开口又转回去,“对了,以后珠江厂的销售,还请褚总多照顾。”
老头太贼了,也不知是真的人老成精一眼看穿,还是只是老不正经开的玩笑,前一句礼貌客套,后一句私谊打趣,再后一句又是公事拜托,衔接得令人窒息。
褚涟漪还能怎么接呢?
“啊,哪里……好的,一定。”
伴随着一阵心虚而又不失礼貌地低笑,车子已然来到黄广义安排的酒楼附近。
潘宁正了正面色,认真起来说:
“我这回过来,主要因为你们几个进这个行业稍晚,认识的人少,资历也浅一些,怕一会儿有人不自知,跳出来对事情指手画脚,堵着你说话。
或等到见你们不给面子了,又怨妇似的,出去拉帮结伙,到处说你年轻张狂,不尊重同行。
你自然不用怕他们,只是开门做生意,闲话和麻烦能少一则,还是少一则的好。”
潘宁为此而来,在这个行业内,不管是作为最初的开拓者之一的资历身份,还是如今的自身实力,他都足够帮江澈压场。
这份心思考虑实在难得,江澈不论是否切实需要,首先就是认真道谢。
“所以,一会儿不用太给我们这群老头面子。”潘宁又说。
郑忻峰:“哈哈,这个您老就放一百个心吧。”
书记的语言逻辑又跳跃了,潘宁微微愣神,“嗯?”
“这个……”江澈想了想,解释说:“郑总本身,十分擅长谈判。”
…………
“到了。”褚涟漪说。
说话间车子停下,黄广义带人正在门口等候。
“潘总,欢迎,还辛苦您跑这一趟,广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