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州呢,你不能走。”
郑忻峰:“……”
“要不趁在临州,你去找宗庆厚聊聊?”
郑忻峰:“……”
陈有竖抓完人没理会郑总哀怨的眼神,跟江澈示意了一下,就关门出去了,然后找地方打了一个电话。
“素茹。”
“嗯?有竖啊,你那边咋样啦?”
“挺好。你可能发财了。”
除了像刘素茹这拨人,另外一样有可能跟着发点小财的宜家中层和店长们,也在当天稍晚些时候集体找到了郑忻峰,询问股票的事。
“买呀,外边人都肯定要抢的东西,你们不买,傻啊?”郑忻峰直接说。
“可是我盛海的朋友说,有富豪大佬放话要狙击咱们宜家的股价。”有人担心道。
“那又怎么样?”郑忻峰好笑道:“他们是富豪,大佬,那江澈还是神……呢。”
郑忻峰把最后一个“棍”字收了回去。
是的,在他眼里江澈因为实在复杂,叫股神都已经太片面,只能综合起来,叫做“神棍”。
江湖传言:郑总说江澈是神。
…………
1994年的8月的沪市,其实在熊市里挣扎已经很久。
不会卖空也没有什么卖空途径的一般股民们既手痒,又恐惧。
于是,胡彪碇的出现像一道光。
回到大户室的第一天,胡彪碇没有跟任何人说话,也没有做出任何一手交易,他只是抽了几根雪茄,拿纸折了一些纸飞机和纸船,休市后又到市场买了些女人孩子喜欢的小玩意,然后一起到邮局寄了。
这些东西的目的地是茶寮,老彪的老婆孩子在那儿,江澈说了,哪怕他们什么都不缺,收到你的东西,总是不一样的。
但就是这样,依然无数目光在他身上。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