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
童阳还是没说话。
第二天早上,江澈睡过头了叫不醒,错过了第一节课。
等他匆忙赶到的时候,教室里,童阳和班长黄超英正在对峙。
准确地说,是黄超英领着两个室友,挡着身后的几个女同学,摆出了对峙的姿态。而另一边,童阳被管照伟几个护在身后,低头看自己的脚面不吭声。
“怎么了?”江澈问了一句。
黄班长看见是他,收敛了一下表情,说:“只是说让他坐后面去,要不前排女同学都不敢坐了,她们怕,那什么嘛……他就站那不肯动,我只好跟他商量了一下。”
江澈不太友善地看了他一眼。
“自己同学,相处也一个学期了,人是什么样的人其实大家心里都应该稍微有点数。事实怎么样,廖敦实也说过不止一次了,不管你们信还是不信,请别跟着瞎起哄。同班同学这样……更伤人知道吗?”
他这话音落下。
旁边一直低头不吭声的童阳突然出声了,不像是对谁说话,倒像是自言自语,他连着说了三遍:
“我没有错,我只是穷。”
“我没有错,我只是穷。”
“我没有错,我只是穷。”
声音都不大。
…………
熬着,过了一个周末回来,整个学校都在讨论一件事,可是偏又不敢太大声,太公开——因为这一周的周末,从周六晚上到周日白天,有很多好事的同学看到江澈站在那边巷子口卖烟。
其实江澈本来是不打算真的卖的,结果巷子里一些抽烟的女人们太热情,频频在窗口招呼他要买,或帮她们的客人要买,江澈拒绝不过来,干脆找人进了一些,真卖上了。
最后算了算,赚了150.
廖敦实和童阳中午过来说感谢的时候显得既感动又愧疚,因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