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这回正好碰上,就毫无保留地教给了老彪。
“真的啊?”胡彪碇问。
“嗯,我自己认的字不多,但是我家里媳妇儿高中毕业,还是当校长的,她刚教我,错不了。”
“那……”听说是高中生,大校长的指导,胡彪碇服气了,改口说:“那反正我这个人,挺椭圆的。误会过没事,以后就是自家兄弟。”
三墩笑着,爽快说:“行,其实我对你也挺服气。”
这俩已经快把隔壁偷听的江澈和郑忻峰聊哭了,笑哭的。
还在聊。
“要说咱们,其实都吃了没文化的亏。”胡彪碇想到,江澈就是一个上学多的,而且做了那么大事业,毕业一次,还接着考,接着上,他有些感慨说:“我是压根没上过学,家里那时候实在太穷,打小我就得帮着干活,再来村子也偏得没学校,所以,一天学我都没上过。”
他心里想着,无论如何,得让鸥妹和船娃多认字。
对面的赵三墩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
“我跟你不一样点,我爹妈那时候死活扒拉,还愿意供我读”,三墩说:“可是学校不干……”
“嗯?”
“就我读到二年级去报名,校长和老师就一起求我爹我妈,说我要是再读下去,学校就要散了。其他孩子都见天哭着闹着不肯来上学。”
“为什么?
“都被我打怕了。”
…………
见三墩和老彪越聊越融洽,江澈和郑忻峰好歹放下心,离开了女护士换衣间。下楼梯的时候聊到《双生》南特电影节参赛一事,也没抱太大希望。
其实,郑忻峰的表演奖已经领到手了。
人生就是一场戏,他这回演了一场大戏,收获丰厚。
第一层,是钱,老彪决定投资的五百万。
往上第二层次,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