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场戏,还是不加好了,免得剧组的人觉得咱们仗着自己是金主搞特殊。”
江澈说:“我不介意,让他们说去。”
“不是啊,老江……”
最终,这个镜头还是分了两次完成,一次尸体被从窗口抛出,一次,人在地上。
下一个镜头,是陆雪歌拖着阿新的尸体,在入夜荒凉的小树林里找地方掩埋。
江澈喊:“卡,怎么回事?”
钟茵说:“我,我拖不动。”
“要不,咱们在郑总脚上绑根绳子,然后人在后面帮着拉……”摄影师走过来,建议说:“我控制镜头不拍到脚踝就好。”
“不行,这样真实感没了。”江澈想了想,拒绝了,跟着转向钟茵,说:“其实这场戏就是要你拖不动,硬拖,明白吗?你想想,陆雪歌要埋阿新,那种心情和状态。阿新是港城来的,准备偷渡回去,人埋了,就安全了,大家只会以为他死在海上。”
“其实,根本没有人会找他。”江澈又说。
这一句戳人了,钟茵点了点头。
江澈没有察觉太多,接着安慰她道:“别顾忌,他现在是个死人啊,不会疼,不怕伤的,只要能移到坑里,埋上,你用什么方法都可以。”
躺在地上的郑忻峰:“……老江?”
“来,准备,时间很晚了啊,钟茵的体力也支撑不了一直拍,咱们争取一次过。”江澈转向其他人说。
“……”
终于,钟茵满头大汗,一身污血、头发和衣服凌乱,埋上了最后一捧土。
江澈:“卡,好,过。”
“咳咳咳……”郑忻峰喷着土,从坑里坐起来,加戏终于完成,问题整个过程……我演什么了?
好像都只是一件道具啊。
最后,回宾馆的车上,郑总靠在后排座位上,拍拍土,自己拉开裤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