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要是突然有事要出去,记得要把我叫醒。”
“好。”江澈说。
“嗯,那我先刷牙”,曲冬儿开心笑着,张望一圈问,“可是这里的牙刷在哪里呀?”
“我拿给你。”江澈找了酒店的洗漱用具,拆了一副牙具,挤好牙膏,递给冬儿,又替她拿了拖鞋摆好。
冬曲儿自己在卫生间刷了牙,“咕吱,咕吱”漱口,又拧毛巾洗脸,踮脚把毛巾挂好,照镜子。
找不到矮的水龙头,她用牙杯一杯杯接水,洗了脚脚,用小毛巾擦干,踢塔拉穿着大拖鞋出来。
哎哟爬上床,陷在软软的被子里,朝外面说:“那哥哥我睡觉了哦。”
“好的。”
“那你要是去哪里,一定要记得叫醒我。”她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跟着说:“我其实一点都不累。”
“好,我保证。”江澈笃定回应。
细细地一声“嗯”,然后,冬儿就不出声了。
隔一会儿,江澈过去探头看了一眼。
套房卧室里,纯白色的大床,小小的人只占了一点儿地,在被子里侧身,微微蜷缩着。
又累又困,曲冬儿很快就已经睡着了,因为枕头太高,所以枕的依旧是江澈的一件衣服,小蝴蝶发夹就放在床头边。
怕她突然醒过来不见人,会害怕,江澈开着门,退出来。
套房客厅里,一群人都压低了嗓门,小声说话。
“哭哭哭,哭个屁啊。”郑忻峰小声骂了一句,说:“卖你们的时候,不还有力气跟我来劲么?”
对面沙发里,双胞胎姐妹眼眶通红,满脸泪痕未干,努力忍着抽泣。
早上在路上知道了亲爹一直藏身的位置,想想这一个多月的遭遇……要说她们到现在还什么都没想明白,那不可能。
这种在危机中被至亲舍弃,往后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