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江澈坏话啊?”
“那倒也不是,澈哥是有些地方不对。”赵三墩耿直说。
褚涟漪笑着问:“哪?”
“做事太喜欢用脑子了,这样搞得我们下面这些没脑子的,很累。”赵三墩有点郁闷说:“就说那个什么骗子大师吧,也不知道最后怎么弄了,听说还追去了盛海。”
褚涟漪说:“这个我也不清楚。”
赵三墩说:“要我说根本不用那么麻烦……既然骗到咱们头上了,那么大条江就在旁边呢,捆一捆扔下去不就完了?”
三墩娘正好进来,放下一盘煎豆腐,说:“大过年的说生说死的,你要死啊。”
说完转向褚涟漪,招呼说:“闺女,别忙了,都弄好了,咱也上桌喝酒。”
褚涟漪点点头,坐在了柳将军和三墩娘之间。
“热闹吧?”三墩娘得意说,“等酒喝起来,才真热闹。”
热闹了不到半个小时,三墩全家都醉了,一家人互相灌的。
…………
泉北县,江家。
电视摆在了院子里,满院子都是过来看春节联欢晚会的村民。
孩子们在屋外把成串的鞭炮拆成单个的,拿着香,点一个,扔一个,听响就乐。
偶尔有不响的,捡回来,撕开红纸把里头的火药倒在石面上,拿香一燎,“哧轰”一下,火光过后一阵烟,呛得慌,一样乐得不行。
江澈拿军用挎包装了整一包烟花。其实这年头在农村,烟花不叫烟花,更不叫什么烟火,叫花炮。
花炮贵,难得,江澈领着几十号孩子一起在村口放了,照得半天通红。
回头的路上,江澈发现爷爷一个人叼着烟斗迎面走来。
“澈儿,过来,陪爷爷说几句话。”江老头说。
“好嘞”,江澈迎上去,说,“爷爷,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