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别人停在校门口的都是什么车吗?就咱那破车,我都不好意思靠近了停。”
男人不吭声。
妻子似自言自语继续道:“早知道就不要插葱装象,让孩子上什么贵族学校了。”
男人扭头看了她一眼,苦笑,然后带点玩笑的口气说:“唉,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是么?我怎么觉得自己一直就这样……是你当了老板,所以眼光高了,瞧不上吧?”妻子说到这里突然激动起来,把一个靠枕扔向男人,“姓江的,你想换人就直说,不用这样阴阳怪气的。”
“没,我只是……”
“你只是觉得自己发达了,觉得我废物了,那我当初辞职呆家里,还不是你说的?”女人越说越激动。
“对不起,我错了。”
“错了?你是不耐烦了吧?好,咱们今天就把话摊开说清楚……”
“哪有什么需要说的啊,都说了多少次了。”男人摆手,“对不起,我很累了,我想静静。”
女人成天上网,条件反射地反问:“静静是谁?”
说完她自己笑了一下,似乎觉得挺有趣,但是很快又把脸板起来。
男人趁机进了浴室,把门反锁。
“先把话说清楚,出来……出来啊。”
她踹了两下门,男人不理会,水声响起来。
女人说:“好,我知道你懒得搭理我了,想换人了,行,我自觉给新人腾地方。”
男人习惯了,所以没有太紧张,站在浴室里仰着头,任热水不断冲刷。
那时候,他从偏远山村归来,因为被占了重新分配的名额,编制迟迟没有解决,索性就放弃了重新分配的工作,跟着义乌小商品市场的一位朋友学习做生意。
妻子是老家的亲戚帮忙介绍的,一个乡下小学的民办女教师,不算很漂亮,但是质朴,勤恳,属于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