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澈又走回来了,又轮到他了。
“再加倍。”江澈说。
“啊……呜。”
郑忻峰决定先不看了,转过身轻咳了一声,看见留下的茶寮村民正傻眼面面相觑,帮忙解释道:
“别担心,只是出了点小状况,他平时不这样的,你们都知道,以后……”
以后会怎么样?郑书记想着,失恋啊,老江又失恋了,为什么说又?为什么我突然有点慌?
上次江澈失恋,修成平稳气场,人生风生水起……郑忻峰在一次又一次打击中顽强地挺了过来。
这次他又失恋了……这次会怎么样啊?我该怎么准备啊?!
“当啷啷……”
水管被扔了出去,在地面上跳跃着。
赵正斌和另一位在地上蜷缩、哀嚎,不敢抬头看江澈。
郑忻峰看着他说:“还好吧?”
江澈点头,拍了拍手,把撸起来的西装袖子放下,把松开的领带重新系好,上前,把之前赵正斌报警后扔在地上示威的破旧大哥大捡起来,试了下,好像还能用。
警车已经遥遥在望。
江澈竟然没跑,还捡大哥大,赵正斌猜测他可能有什么后手。
“喂?妈,是我,江澈……你儿子。我这边交的一个朋友赶在这几天结婚,可能要28左右才能到临州……呃,好,那就好,你先忙……好,我挂,我挂,不影响你赚钱了。”
他竟然只是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就这样还想回家过年?等着吃几年牢饭吧。”忍着剧痛,赵正斌想着。
其实江澈也想给庄民裕打一个,问他那边到底怎么样了,可惜那个破县长没有大哥大。
上白下蓝涂装的警用面包车终于到场,两名穿着制服的公安跳下车,朝这边狂奔而来……
关所长已经看到躺在地上,正用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