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我给你送过去。”
江澈说:“不用了,县城就这么丁点大,我去趟邮局,拐个弯就到。”
“哦,好,那我先去拉东西。”
拖拉机的突突声猛烈起来,马东强戴着脏兮兮劳动手套的双手往右一掰,疼得一阵龇牙咧嘴,他手上的冻疮早已经开裂化脓了。
吃的就是这碗饭,每年都得有一回,他自己倒也不那么在意。
“马大哥。”江澈看见了在后面喊。
“嗯?”马东强压住扶手扭头问。
“过阵子送你去学货车怎么样?等学成了,来茶寮当车队队长。”江澈笑着问。
从接送小女排开始,到听说茶寮发生泥石流主动赶来,到把自己家的木柴运来良种场,再到后来的一次次,马东强对茶寮的情义早已经没话说了,这份回报该他的。
“真的?”马东强惊喜地站起来,货车,他在工地上见识过很多回了,还进驾驶室坐过,羡慕得厉害,而茶寮村的将来,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到。
江澈点头说:“真的。”
“行,那我回头就去学。”
马东强乐颠颠地开着拖拉机走了,从此就要告别摇把子,拿上小钥匙。
江澈拐弯进了邮局,按约好的给胡彪碇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
“江兄弟,你可算是给我打电话了”,老彪在电话那头显得激动异常,声音打颤说,“兄弟,咱们牛逼大了。”
“是吗?你大就好,那玩意我没有啊。”江澈打趣说:“什么事那么激动啊?股票涨了?”
确实涨了,但事实如果只是股票涨了,胡彪碇不会这么激动,毕竟这事他早有预料,江澈说会涨,那哪有不涨的。
“不止”,老彪像是报告惊天秘闻一般慎重加激动道,“兄弟,咱们现在控股爱使股份了。”
“……”江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