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都算,我的怎么不算?”
林俞静摊开本子,指着,自信说:“我的还是有点格式和完整度的。”
这江澈就不服气了,往上又添了一句。
活动正式开始,两个人停止争论。
…………
对比林俞静的心思不在,江澈的态度不正,现场多数学生对于诗歌还是抱着很大热情的,台上一个声音高亢的姑娘刚朗诵完一首北岛的诗,下台时热泪盈眶。
台下有人喊:“打到北岛。”
带着热忱和理想的争论随之发生,当场至少超过五六个人加入其中,从民族、人性、希望等等角度,说得热泪盈眶。
江澈虽然理解这是因为时代的关系,但是当真没办法投入,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屁股下如坐针毡,一边乱涂乱写,一边对林俞静说:“以后这个诗社,你还是退了吧。”
“我交了钱的。”
林俞静说完,偷看一下室友们,靠近,偷偷把两百块钱塞进江澈口袋,说:“你过来看我一趟就是几个月工资……这些,一会儿请吃饭的时候,你当我室友的面再给我。”
江澈心头颤动一下。
这时候,台上已经换了一个长发的男诗人,朗诵的是一首自己的作品,具体水平怎么样江澈不清楚,因为没听清,也不敢听。
只看见他的长发和手臂在疯狂挥舞了。
等他朗诵结束,林俞静问:“茶寮现在怎么样了啊?”
江澈说:“好多了,已经不住帐篷了,慢慢会越来越好的。”
“嗯,那冬儿呢?”
林俞静这么一问,坐在前排的室友们也转了回来,压低声音,打听着关于曲冬儿的一切。
长发诗人在掌声中下了台,他是外校来交流的,这年头有不少“诗人”和“歌手”这样一个个学校跑,混宿舍,混食堂,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