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点,都在呢。”
“嗯”,马东红在那头大声喊,“赢了,我们去吃个饭,准备一下,要去省里了。”
“轰”,猛一下,办公室里一阵欣喜,就连庄民裕都一下站了起来。
问题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算是两局15:0,扣去准备时间,孩子们再吃上几口东西,这正式比赛时间应该也就过去了十来分钟而已啊。
“怎么这么快就赢了?”江澈问。
“根本没打完,市二小直接被周映打弃权了。”马东红带着些哭笑不得说:“是这样的,咱们的孩子原先没见过这种大场面,碰上裁判又凶,头几分打得很拘谨,都丢了。后来,冬儿在场边捡了个球帮忙放回框里,就随手拍了一下,对方教练正好站得近,就骂她,说让她出去,还说你们老师怎么教的,懂不懂点规矩……”
马东红说到这里,电话这头先不说别人,关键庄民裕火大了,那可是曲冬儿,就是他自己说话都舍不得稍微大声一点,居然给人骂了?!
一样被骂了的江澈连忙给县长安慰坐下,扭头冲电话说:“你继续讲。”
马东红说:“嗯,反正从那一下之后,孩子们脸色就都变了,尤其周映,那眼神里都是杀气。接下来几分,她扣球开始往对方脸上扣,只要是前头因为他们教练骂人跟着起哄过的,笑过的,一个没放过,挨个照脸扣,她那球速,对方躲都躲不开。”
“好样的,这才像我们山里娃。”庄民裕得意了,大笑着说。
“反正就是一个一个都哭着下去了,哇哇哭成一片,都不愿意上场了。磨蹭半天,最后直接弃权了。”马东红那边继续说:“我们刚出来,准备去吃个饭。”
老谷爷担心的在旁边问了句:“那你们没被为难吧?”
“没,他们教练,一男的,还想冲过来找周映理论,柳干事直接一手就给他按树上了,整个操场鸦雀无声……再说不